萝拉捂着惨痛的红苹果确认了。
凯撒阁下并不喜欢钢管舞。
至少,他不喜欢萝拉拿着撑杆僵尸的钢管跳舞。
约会计划泡汤,在凯撒注视下,萝拉老老实实地归还了撑杆跳僵尸的钢管。
她本来以为接下来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爆炒,而事实上,凯撒只是摸了摸萝拉的脑袋,叹气。
“再给我五年时间,”凯撒说,“我向你承诺,不会超过五年。”
“什么五年?”萝拉还没有晾干翘/臀,颠儿颠儿地爬过来,喜悦不已,“你准备用五年时间研究出alpha无痛产子技术吗?”
原本准备走温情路线的凯撒忍无可忍,揪起她的衣领,恶狠狠一顿爆炒。
他发现很难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去推测萝拉,她简直让人又爱又恨又气,招人疼招人亲招人日日又打打。
这个有着单纯脸颊、恶魔灵魂的家伙,凯撒很难用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天然的克星,小冤家,会发射/出大量粉红泡沫、制造出可爱麻烦的小恶魔。
萝拉跪坐着,好像是刚才打狠了,说什么都不肯彻底坐下,就这么红着鼻尖哼哼唧唧。
凯撒躺在沙发上,他扯住萝拉的手,仰脸看她的表情。
凯撒承认自己有些异常,他喜爱从别人的痛苦中汲取快乐,他人的哀求和祈祷、哭泣能够令凯撒更加愉悦。但唯一打破惯例的是萝拉,她的眼泪让凯撒兴奋又心疼,想要摧毁她,又舍不得破坏。如同在沙漠中奔走、跋涉的旅人,只携带了一壶清凉的水,渴望一口气喝下,又不忍,只能舔舐一些水汽来止渴。
不能永久标记,凯撒捏着她的手掌,在萝拉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压着她坐到底。凯撒想起凯恩斯特意准备的生日蛋糕,想起其他人提到教育大臣的儿子在恋爱中……
这个没有道德观念的omega,他现在不能在她身上打下标记。
萝拉委屈眼睛看他:“凯撒。”
凯撒扶稳,他说:“别装可怜,很润。”
她才不可怜,一点儿也不可怜。
可怜的人是他。
这个小骗子,小混蛋,小变态。
凯撒很少会说一些不文雅的话,哪怕是再怎么失/控,也不会使用一些过于粗鄙的词语。但现在不一样,他恨到想要将萝拉揪起来揍一顿,又沉溺于她所带来的欢欣中。这种奇特的想法拉扯着凯撒的心脏,他捏紧,咬着牙说,真该橄榄你,炒到动不了,弄死你,你这个气人的小笨蛋。
萝拉因为凯撒的声音更加兴奋了,她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展露过多的羞涩,就好像吃饭喝水一般自然。
凯撒很难定义她,说她笨,却又机灵到像狐狸;说她心机深,但面对欲/却又天真坦荡,不遮掩。
舍不得真的橄榄,但能让她发出喜欢的声音,能将茉莉榨出蜜,能让她流下眼泪,能拥抱、触碰。
萝拉大概可以猜测到凯撒的不开心从何而来,她指挥着凯撒去倒水,可怜地告诉他,她快要渴死了,她现在就是在沙漠下暴晒三天三夜的无根仙人掌片,已经要缩成可怜的、皱皱巴巴一小片。
凯撒说:“骗子。”
他摸了一下衬衫:“刚洗完,哪里缺水了?”
萝拉一脚踢在他腿上。
萝拉出不去,负责接应的人只能再度爽约,遗憾地告诉凯恩斯,柏兰妮在赴约的路上被车撞倒,现在还在医院中。
萝拉吐槽:“这么多的意外,凯恩斯是不是要怀疑自己是被倒霉神哈迪斯眷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