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小崽子的乱点鸳鸯谱,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给他点就好。
“我觉得这事,还是让五哥知道一下比较好。”
两个人在外面正晒着太阳,就听到佣人过来告诉她:刚刚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
之前跟季宴南飙车的那个男生也是北城一个比较老牌的世家凌家,这一代只出了他一个独子凌嘉礼,所以家里就养的跋扈了一点。
听到季宴南因为这事还进了橘子他多少有些心有余悸的,但是看只有季宴南一个人出事了他才放心下来。
“宴南,你这不行啊,”一进门,凌嘉礼就忍不住嘲讽着:“咱俩一起飙车,你却进去了,这让我十分过意不去啊。”
嘴上说着惋惜,但满脸都是幸灾乐祸。
因为这事,季宴南挨了顿打不说还损失了不少钱,现在更是一堆人等着看他笑话,他心烦得不得了。
“别提了行不行?”
但凌嘉礼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行贿也太大胆了,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塞钱,哪个没份不都得搞你吗。而且说实话,你的那个份量,有点少。”
凌嘉礼比划了个数字,在季宴南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得意洋洋:“我家里为了摆平这事可是结结实实的出了血的。”
这下子,季宴南终于知道为什么凌嘉礼没事了。
但一想到季家这个烂摊子,他就更加来气了:“别提了,那个老头子现在看到我就眼烦,更加不会拿钱给我摆平了,我爸妈最近也是让我少花点钱,我哪里来的钱啊?”
要不是最近手头紧,他也不会跟凌嘉礼去飙车赌钱,这才是他飙车的目的,只要他赢了凌嘉礼,就能有五百万了,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檀木珠子。
不过想到季晚筠说的信誓旦旦的,他心头一转:“凌嘉礼,你家真有串檀木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