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真:隋荷,听说沈确天天工作18个小时,都快猝死了。
秦真真:哎呀,我不该和你说的,周全不让我说,他说你已经做出决定了,我们作为朋友不应该干涉。
秦真真:改天我们出来吃饭呀,我和周全还有陈克还是你的朋友,你记得吧?
隋荷看了这几条消息,最后只回复了两个字。
隋荷:记得。
沈确这次的状态明显比七年前要好得多,他每天按时按点的去公司上班,第一个去,最后一个走,他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塞得满满的,不让自己有缝隙喘息。
周全和陈克约他喝酒,他都不去,“我没什么需要安慰的,你们不用这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每天晚上下班后,都会开车到隋荷家楼下,看着六楼的那盏灯,一直到熄灭后,他才会再开车离开。
难得周末家族聚餐,沈父沈母都看出了沈确的状态不对,沈母试探性的问道:“怎么样了?是追求中遇到困难了吗?”
沈确笑了笑,“嗯,失败了,不过没事,我准备等她,不结婚生子,就还有机会不是吗?”
沈母看了沈父一眼,“你儿子这是中毒了。”
沈父眯起眼睛,“谁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她叫隋荷,当年和我并列省状元。”沈确的语气中带有自豪。
“隋荷?”沈母的表情变了。
“怎么了?”沈确不解。
“她妈妈是不是给梧桐里瓷砖厂的陈家当过第三者?”沈母问。
沈确的心一震,他瞪着眼睛,“您怎么知道?”
他觉得奇怪,因为这件事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怎么着他妈也不会记得这么的清楚。
“你兰姨前几天说八卦的时候跟我说过,说当时她妈妈被打得浑身是血,这姑娘还去救她妈,当时她说自己叫隋荷,在清华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