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恋脚步一定，面无表情的转身看了他一眼：“战总！”

战南夜盯着她神情冷淡的小脸，开口问：“司正明对你那么差，你恨过他吗？”

司恋一僵，她低敛着眸子，不想让战南夜看到她的真实情绪。

她说：“恨！”

尤其是知道母亲那封信作假的时候，她恨不得杀了司正明。

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把那个人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了。

天底下没有父亲这样对自己孩子的！

战南夜的心情有些沉重：“那你对你母亲呢？是怎么样一种感情？”

司恋猛地抬头看向战南夜：“战总问这个干什么？”

战南夜神情有些不自然，他扭头看向别的地方，眼神闪烁：“没什么，就随口问问，毕竟，司正明对你那么糟糕，你还没有养成报复社会人格，那你的童年应该不会太糟糕，所以，我很好奇，你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对她的感情又是什么样的！”

司恋盯着战南夜看了几秒：“战总，你怎么会好奇这些？这不像是你！”

战南夜有些心虚：“是吗？我就随便问问，你不方便说就算了！”

司恋想到母亲，眼神有些怀念：“没什么不方便说的，只不过，再多的言语，都无法形容我们之间的感情，她对我很好很好，我很爱她，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司恋剩下的话没有说，如果没有母亲，那她一定会养成报复社会人格！

战南夜心情有些复杂，他本想安慰司恋两句。结果，他还没开口，司恋就开口道：“战总，公司快到了，我先走了，省的被别人误会！”

司恋说完，不顾脚腕疼，加快了脚步。

战南夜看着她的背影，脸色一下子难看的要命。

他此刻只能想到一个词儿，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