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雨觉跟在身后:“……我没有洁癖。”

秦柏“哦”了一声。

这种的他见多了,都说自己没洁癖,碰一下就跟能要老命似的。

之前科研室就有一个刚来的,非说自己没有强迫症,其他人把器皿往那一摆他非得按个头从高到矮排列整齐。

两人挤在狭小的玄关,换鞋的的时候不经意间肩膀会触碰几下,衣物布料的摩擦声掩盖在呼吸之上。

“你先坐。”秦柏提着东西往厨房走,顺便洗出一个干净的杯子给松雨觉沏了杯茶。

虽然不知道合不合他口味。

然后他又去找药箱。

松雨觉坐在那看他忙进忙出。

秦柏提着药箱坐过来。

“刚才有些唐突,抱歉。不过现在我可以碰你的手吗?”他很认真的问着。

“我没有洁癖。”松雨觉又重复一遍。

这意思就是能碰,秦柏点点头很轻的托起松雨觉的手腕,已经没有刚才那么肿了,桡骨已经分明可见。

他摇了摇手上的喷雾,朝着肿起的地方喷上去。

“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不能随便乱吃药,只能给你喷些抗过敏消肿的喷雾了。”秦柏很真的低头看着说明书,确定不需要其他的处理办法,他又抬起头对着松雨觉,“你没有什么不舒服吗?”

“习惯了。”松雨觉淡淡的撇下一句。

“那是什么?”秦柏蹙起眉,“会有不适的症状,你朋友都不管你?”

松雨觉无奈只能解释:“肿起来的时候会有些疼,但是从小一直这样已经习惯了,可以忍受,没有很好的治疗办法。”

秦柏明白了,低声咕哝一句:“如果你都找不到办法的话,那我确实不行。”

松雨觉一定在国内外找遍了办法,他解决不了的话,秦柏更没能力解决。

“它自己会消肿吗?”他问。

“会的,需要时间。这种状况也不常见,一般都只是会泛红。”

秦柏看着那里,抿起唇:“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你随便来几样就行。”松雨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被秦柏一路带回了家。

秦柏没想到松雨觉这么好说话,他问之前都觉得自己嘴欠,万一松雨觉想吃哪个国家的国宴怎么办,重点是还说自己厨艺不错!

绝了。他不知道自己鬼迷了什么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