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好当?”
“因为他老人家刚到任的时候,发生了好几件事,首先就是自家小儿子被咱们省唯一的985破格录取,刚开学没两个月又被评选成了学生会主席。”
“其次就是他老人家年近八十的父亲,因兴趣使然跑去古玩街逛了一圈,结果莫名其妙就买了一幅徐悲鸿的真迹回来,叫什么什么《马》,评估价能上150万呢。”
“再就是,他老人家喜欢打羽毛球,小区外没多久就开了个羽毛球场馆,又送卡又送折扣,充值还能抽奖,抽中了一年免费。”
“喜欢吃河鲜,每天去食堂,一眼望过去,都是又香又甜的河鲜。”
娄正清笑着说道:
“更不用说,那些做生意、搞投资的亲戚,原本不起色,莫名又兴隆起来。”
“你说说,这跟他老人家有关系吗?他一没指使,二没受贿,偏偏在他当了大官之后,周遭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张硕还是没说话。
娄正清动起了筷子,夹了一块桌上的红烧肉放进嘴里:“我说这些,小张同志,你应该能听得懂吧?给领导办事,不一定要惠及领导本人。”
“至于能不能成,我是干投资的。”
“投资也不可能百分百有回报,你说呢?”
张硕看着这个秃顶男人,难得夸赞道:“进退皆可,娄行长这个例子举的好,看来我不得不说出那四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