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开脸摆摆手,不想再听花遇忠求饶。
“行了,钰儿你派人将他押送去官府吧。”
花容钰闻言正准备下令就被花无坷打断。
“且慢,祖父,此人还不能送去官府。”
“为何?”
“大管事几乎日日在府内,也未被发觉有何地方需要用到大量银子,且他以往私扣的珠宝如今也不见踪迹,必然是给了别人。”
“如此一来,光抓住大管事还不行,还需得将那藏在暗地里的人揪住才是。”
花容钰思考片刻,也觉得花无坷说得甚是在理。
“父亲,我觉得岁岁说得在理。”
见此,花竹空应允了花无坷的话。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们,老夫倒要看看是谁敢将手伸到定国公府!”
大管事被花竹空交给了大房,花容钰当即下令将大管事关进了一处废弃的柴院中,不准其他人靠近。
后来花容钰父子忙着去军营,花无坷见状就接过了审花遇忠一事。
柴房阴暗潮湿,花遇忠那副老身子骨根本受不住。
每日又只给一口饭一口水,让他不至于饿死但总能感觉到腹中满满的饥饿感。
往日在府中作为大管事,其他的下人都对他恭恭敬敬,衣食用度虽不比府上的几位贵人,但也不比一般大户人家的主子差。
突然落到如此境地,大管事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有些受不住了。
晾了花遇忠好几日,花无坷终于来了。
“大管事,从前你在府上也是衣食无忧,如今落到如此地步,你可有悔?”
花遇忠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奴才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是奴才该死,求求三小姐大恩大德,给奴才一条活路吧。”
“活路可得大管事您自己挣啊,哪能这么轻易说给就给?”
花遇忠不解道:
“三小姐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