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表达一下我突如其来的想法。”
夜不惑挑着眉,嘴角噙着笑:
“我也是表达一下我的想法,不过与岁岁有的想法些不同。此想法由来已久,并不是突如其来的。”
虽然夜不惑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表达他的心意了,但是每一次都使得花无坷心跳加快。
她红着脸娇嗔道:
“还在府里呢,你干什么,万一被祖父晓得了。”
夜不惑想起刚刚花竹空的眼神在他们二人之间流转,嫌弃的看看他接着又用宠溺中带着点女大不由人的无奈的眼神看看花无坷。
最后递给了夜不惑一个‘你可得好好待我的岁岁’的眼神,才挥挥手让二人走了。
怕是很是清楚明白二人出来春花秋月了。
花无坷脸皮薄,夜不惑只得哄着道:
“师父在小睡,不会知晓的。”
说着说着,夜不惑恍然间竟然有一种自己是哄骗无知少女的登徒子的感觉。
他无奈的扶了扶额,没有再继续逗花无坷了。
夜二在安阳城负责玄铁军,过一段时间就会送军报过来。
将花无坷送回她的院子中后,夜不惑没有多做久留就回王府里去处理事务了。
大房一片宁静祥和,反观二房就有些鸡飞狗跳了。
一直等着花竹空将她扶正的老太太不敢相信自己苦心经营一番,到头来不仅没有得到花竹空的正妻之位,他竟然还要分家让自己跟着儿子搬出府里去。
这几日在屋子里,老太太什么也不安排,时不时的将她那死去的表姐拉出来诅咒一番,恨她人走了,这正妻的位子也被她带进了棺材里。
完全忘了当初要不是表姐收留她,哪有她今日在这将军府好吃好喝还有下人小心伺候的日子?
今日孙如慧带着清点好的库房账簿来找她汇报,她也是无心细听,不到片刻就不耐烦的让她下去。
正好孙如慧的心思也不在这里,敷衍了几句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二房的东西本来也就不多,之前那么风光不过是趁着花竹空和花容钰不在时不时的从大房那里昧些东西。
后来看清了这二房的真面目,孙如慧也不再去招惹花无坷就为了充盈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