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妍冷笑一声,眼底闪过几分狠厉:“云暮,你瞧着什么时候好,我将她约到家中。”
“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好了。”
虽然不知宋忆娇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与顾寒州之间的事情,可是今日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宋忆娇不可能一无所知的。
她一定会在家中待着,打听情况也罢,嘲弄自己也罢。
只要她在家中,便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入了他们为她编制的陷阱当中。
这一场戏,若是没有宋忆娇,又怎么会唱得漂亮呢?
“那就明日,我会让府上的下人管好自己的嘴。”海清妍点头,又瞪了一眼旁边的崔云辞,嫌弃道:“你这傻样子,明日不许在家中呆着,听到没有?”
“不准在家中呆着,这又是为何?”
“自然是害怕哥哥不小心说漏了嘴,破坏了我嫂嫂的计划,哥哥明日便给我带点桂花糕回来好了。”
崔云辞无奈地点头:“你们二人竟然如此轻车熟路地使唤一个病人,也确实不怎么做人事。”
“不过罢了,云暮你且记着,什么时候都有哥哥在,若是遇上了难事,有哥哥为你撑腰。”
“是,云暮明白。”
崔云暮与二人计划好了一切,只等着鱼儿咬钩,戏子上台。
次日一早,海清妍便让人去知会唐白莯,说是下午来府上一叙。
崔云暮也让依云盯紧了宋忆娇,确定在唐白莯来之前,她没有离开府上。
唐白莯是用过午饭才来的,来的时候让人带了不少东西,都是些布匹与首饰,想来也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崔云暮见她去寻海清妍,先到库房看了看唐白莯送来的东西,确定其中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后,对今日的计划愈发有信心了。
只怕是在唐白薇的压迫下,唐白莯的嫁妆都不会有多丰厚,当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