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暮嗤笑道:“难不成是有什么规矩,说姑娘屋里不能放着画吗?”

“自然不是,只不过我找到画时,可是在你床底下藏着的,究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才会藏得如此之深。”

崔云暮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画的内容,你打开不就知道是什么了,何必问我呢?”

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萧泾川的脑中已经全然被兴奋代替,完全没有发觉此事崔云暮的表情颇为耐人寻味。

他一把展开了画,压根没瞧上面的内容,便要匆匆将画与背后的裱轴撕扯开。

“萧大人,你这样做不妥吧,这幅画可是……”

“可是什么,莫不是你心虚了?”

萧泾川全然没有理会崔云暮的阻止,一把便将画幅扯开。

但除却破碎的线头之外,什么东西也不曾落下。

“可是这幅画乃是名家之手,整个京城也就这么一副,如今却被你给毁了,还请萧大人照价赔偿。”

崔云暮笑盈盈地补完了后半句。

萧泾川整个人凝固在了原地,怎么可能……

他这才细细看去画上内容,果真不是什么所谓的春宫图。

“这不可能,定然是你藏在其他地方了,你们还有没有从她院中找出卷轴!”

他们自然是找不到的。

崔云暮不会相信萧泾川的只言片语,当然也不会平白无故地信任谢婉柔。

离开茶楼后,她便已经察觉画幅与裱轴当中藏了一封信。

所以她又回了一趟逍遥王府,将卷轴拆开,里面的信果真是通敌而用的文书。

如今这封信已经被火烧得丁点不剩。

至于那不堪入目的画,也被顾寒州毁去,重新换上了一副大家之作。

“我记得这幅画要价值千金之多,不知道萧大人能否配得起?”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