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心中一片冰凉,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偏偏脑子又清醒无比。
三人走得越来越近,也听到了院里传来的哭喊声:“沈五郎,你既是坏了我女儿身子,这事就没完!”
陈中裕一顿,丢下沈大人,跨步上前两步踹开了院门。
围观的夫人们见是陈中裕到来,各自惶惶四下散了去,只留下院里哭嚎的妇人。
“徐夫人!”陈中裕咬牙切齿道,当年便该将这妇人了结的,否则又怎会有今天这场祸事。
陈宁雪见着陈中裕微微一缩,却是上前抓着沈大人的衣袖不放:“沈大人,公主是天家的女儿,自是金贵的很!”
“可我的彤儿,那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便容不得有人作践她!”
沈大人眼前发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
就听沈夫人急匆匆过来道:“是谁?是谁在害我儿子?”
“是不是你?是你对不对?贱人!”
她指着陈宁雪骂道,伸手便要去打人。
陈中裕与耿祺冷冷看着眼前这一出闹剧,“沈大人,你对此作何解释?”
“沈家玉郎呢?”
“他不该出来给个交代吗?”
吵闹声中,沈家的几个儿子也过来了。
沈家大姑奶奶劝道:“这有什么好吵的,男人三妻四妾,大不了以后一顶小轿偏门抬进来就是,多大的事啊!”
耿祺怒道:“沈家大奶奶以为沈家五郎是谁呢?敢这么无视殿下!”
沈家大少奶奶忍不住一缩脖子,她似乎这会才想起来,那不是一般的女子,那是太上皇与太后唯一的闺女,是大凤朝独一无二的长公主。
乱糟糟的吵闹成一团,沈大人手脚冰凉几乎无法站立。
沈家几个儿媳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沈夫人在跟陈宁雪打骂哭泣,丫鬟婆子们上前拉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