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三月,我孙女上街与邻家大嫂卖花,被这黄知府家的公子抢了去,从此音讯全无啊!”
老头儿开了口,澹台凛与荆梨还没来得及说话。
又有几个老人出来:“陛下要为咱们做主啊,他黄知府一手遮天,咱们出去告状之人,半道都给人拦截下来,压根没人能走出这茺州地界!”
“可怜我的女儿啊,才那么点大,就被这禽兽给抢走了!”
“我的姐儿啊,都已经成婚了,半路被他劫走,害得女婿一病不起,没两个月就走了,老天开眼,总算来了给咱们做主的!”
苦主一个接着一个,其中有两个居然是儿子被抢。
荆梨简直刷新了三观,这畜生简直是男女都不放过啊。
黄老太跺脚道:“胡说,你们都是胡说八道,我孙儿要啥样的人没有,会看上你们这些乡巴佬家里的姑娘?”
“你住口!”黄成辉忍无可忍道,要是如今他还不知道,儿子这事已经板上钉钉被人拿住了,他就白混官场这么多年了。
黄老太自打儿子一路升迁做了知府之后,从来没这么被人凶过,今日儿子儿媳都不给她颜面,当场便要撒泼。
可对上荆梨冷冷的眼神后,这老太太瞬间瘫坐了下去,她敢笃定,但凡她要是敢撒泼,皇后娘娘就得一刀砍了她。
她可是听说过的,这位皇后娘娘当初还是王妃之时,连二品大员都是说砍就砍,她一个老婆子算个啥?
澹台凛指着黄俊杰身后小厮:“你来说,他将人都给关哪里了?”
小厮吓得裤子都湿了,战战兢兢回道:“是在西街巷子大院地窖里。”
“走,现在就去西街巷子!”澹台凛起身带着人走了出去。
此时的西街巷子里,澹台灵星将几个打手给挪到一边去,看了看那些被关押的姑娘,心中有些不忍。
赵宁儿劝道:“公主,咱们走吧,陛下与娘娘很快就过来了,咱们在这里到时候不好交代。”
小桃儿踹了踹那十来个打手:“你用药没问题吧,他们在陛下到来之时真的能够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