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有些不甘心道:“大哥,你明明可以.....”
荆伯安挥手打断了汉子的话:“我与他们母子三人几年前就已经断绝了关系,如今又何必上赶着去闹得自己没脸呢!”
可笑,他年近半百之数,才明白过来这些道理,要是早些年便想明白,又何至于.....
“都散了吧!”荆伯安长叹一声,而后打马消失在了几人的视野之中。
北地金城。
费嬷嬷将一桶稀粥和一筐窝窝头给扔进了猪圈。
陈母喃喃道:“今日伙食怎么这么好?”
如今的猪圈里,只剩下她与儿子两人了,陈父已经扛不住,早早便病死了。
费嬷嬷鄙夷道:“今日新帝登基普天同庆的大好日子,这才给你们改善一下伙食!”
陈母一听这话随即一脸急色的问道:“新帝是谁?”
“是谁关你屁事啊!”费嬷嬷不耐道,而后似想起什么转头道:“哦,新帝是谁,老婆子不是很清楚,可皇后娘娘是谁我倒是清楚的很。”
“正是被你老陈家差点逼死和离的前儿媳荆氏,真真是命啊,谁能想到一个被人和离过的妇人,如今居然母仪天下了。”
“可惜你那死鬼儿子,竟是连个封侯拜相的命都没有!”
陈母跌坐在地,连素来跟儿子抢食的欲望都没了,口里喃喃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就荆梨那个小贱人,她哪来的福气能够母仪天下?”
“骗人的,你一定是骗人的!啊!啊!”陈母受了不了这般刺激,疯狂拍打着猪圈墙面。
被儿子陈玉珪一脚踹到在地:“你个老货吃不吃?不吃我给我吃!”
他将老娘扔到一边,任由被他方才举动激怒的几头猪踩踏发出哀嚎,陈玉珪趴在地上忙着捡散落窝窝头。
费嬷嬷站在猪圈边上,只觉得心中痛快至极。
“吃吧,多吃一点,以后就看你与猪谁厉害了!”费嬷嬷说完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