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王妃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有了些底气,她就怕这不高不低的亲戚,不知道如何相处,老太妃这么一说,她也算是有底了。
长陵王王府,荆梨也在与澹台凛说这事:“你不打算让海棠与她们见一见吗?她们到底是亲姐妹!”
澹台凛将她搂在怀里,摸着她额际汗湿的秀发,脸上还带着未曾退去的潮红,声音暗哑道:“阿梨,如此时候,为何要说些不相干的人来大煞风景呢?”
荆梨听着窗外簌簌大雪,屋里却是温暖如春,小脸埋在枕头里呢喃:“她们到底是一家人,都不问问海棠的意见,这样好吗?”
澹台凛大手抚过光洁的脊背,滑腻温软让人爱不释手,心不在焉道:“她们当初在京都是见过海棠的,没有亲人相见的喜悦,只留下了一句让海棠去死,别再活着让陈家蒙羞了。”
荆梨闻言倏地睁开眼,要知道当初海棠之所以沦落青楼,大半都是为了这几个姐妹,才自甘卖身的。
澹台凛亲了亲她的额头:“如此之人,不见也罢!”
室内温度极好,荆梨如同困倦的猫咪,眼皮沉重昏昏欲睡,直到澹台凛一句话陡然让她清醒。
“阿梨,我怎觉得你最近有些胖了,这丰腴一些摸着到让人更为欢喜了!”
我胖了吗?荆梨有些怀疑自己,最近貌似不太忌口,这回了长安之后,好多事都有人处理,闲着没事就是与采月各种吃喝。
这是不是吃得有些多了?
澹台凛贴在她的耳边道:“不过胖的恰到好处!”
荆梨迷迷糊糊的想,胖就是胖,哪里还有什么恰到好处,看样子,以后不能再和采月那般吃喝了。
夜里闹的太久,冬日的早晨,赖在被窝里才是对大雪天最好的尊重。
荆梨起的有些晚了,磨磨蹭蹭到了前院,恰好见着澹台凛怒不可遏的将一个老臣赶走。
大过年的,他怎的还这般乱发脾气呢,荆梨心想,还说自己这段时间脾气有点怪,分明一直都是他自己有问题好吧。
“王爷为何发那么大的脾气?”采月靠在垂花门雕花窗前,正抱着盘香酥花生吃的香。
听见有人这么一问,随口道:“害!还不是因为王妃.......”
而后幽幽转头:“王....王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