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扶住的陈玉璋喘着大气,看着床上的两个人,手指哆嗦道:“好!好!你们居然背着我,勾搭在一起!”
杨诗悦一把推开陈玉珪,下床跪在陈玉璋的脚边:“玉郎,都是他,是他逼我的!”
“你身体不好也是他,是他在你的吃食里下药,才会一直反反复复不见好。”
陈玉璋目眦欲裂看着陈玉珪:“她说的都是真的?”
陈玉珪没有半分恐惧,慢条斯理的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便是下身都懒得遮掩,就那么大喇喇的躺着。
“是!是又如何?”
陈玉珪眯眼笑着,脸上被荆梨割伤留下的伤疤,如同一条扭曲的蜈蚣,越发面目可憎:“从小爹娘就偏疼你,觉得你长的好,读书好,为了供你读书,把我的亲事都给耽搁了。”
“如今我就要让你这个样样都好的看着,你辛辛苦苦得来的一切,权势、女人、儿子都得是我的!”
陈玉璋气血上涌,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死死掐着下属的胳膊,勉力站稳身子问杨诗悦:“麟儿是他的?”
杨诗悦呜呜咽咽哭着不敢说话,她如今哪里还有什么指望了,心中冰凉一片,再度后悔没有听母亲言语。
“我让你说啊!”陈玉璋气得上前就是一脚,没踹到杨诗悦,倒是让自己一个踉跄,要不是身边人扶的快,他已经跌倒下去了。
杨诗悦失声痛哭道:“我没有办法啊,玉郎,是他逼迫我的,你成婚那日,他与费嬷嬷合谋,半夜钻进我的房里,把我......呜呜~”
杨诗悦匍匐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这都是什么命啊,上辈子差点被叛军侮辱,还好有陈玉璋相救,这一世以为遇到陈玉璋之后,一切都会更好,却不想遇上了更为恶心的陈玉珪。
被这边吵闹惊醒的陈母过来,闻言就听到了杨诗悦的话,心头一跳,上前就是一巴掌:“贱人,你勾引自家大伯哥,居然还诬陷我儿子。”
“都是你这个搅家精给害的,让我两个儿子不和。”
回头又看见大儿子躺在床上,还是以那么一种辣眼睛的模样,陈母气得抓起一件衣服就丢了过去,盖住陈玉珪的下身。
陈玉璋一瞧,那衣物正是杨诗悦的小衣,顿时眼前一黑,几欲昏死过去,这对奸夫淫妇委实可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