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妃见田夫人越来越过分,也是冷了脸。
泰王府如今没落,来往之人便有些参差不齐,以至于如田夫人之流居然和长陵王王妃齐聚一堂。
以后必然要注意来往人选了,不能再任由这般不会看人脸色之人登堂了。
魏琳平息了一番怒气之后,正色道:“若是夫君如此,她定不能从,若被人欺辱,便应该以死以证清白,而不是苟颜于世,与婆家娘家起争执!”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鸦雀无声,便是老太妃神色都有些莫测。
而座中妇人,有几人颇为赞同,余下之人皆有不屑之色。
荆梨环顾四周,心中感慨,得亏自己穿来这世界,这个世道没有流行什么所谓的朱程理学,还没将女人荼毒到深渊。
而这个大凤朝又因为皇室这些奇葩,与后世那些裹小脚的朝代比起来,这个时代的女人,相对来说已经好太多了。
虽然也有类似与黄家那样,稍有不慎便要将女子沉塘之举,到底来说还是要好很多。
魏琳这番话要换成后世那些时代,估计会被很多人拥护,可如今这个道德伦理已经到了谷底的时候,她这么说话,便有些不合常理了。
荆梨忍不住问道:“敢问魏大姑娘,女子被夫君婆母欺辱,除了顺从便只能一死而从之,除却之外别无他法吗?”
荆梨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和煦,可那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让座中众人明白,这位是实打实的杀过人的,是尸山血海之中走出来的。
田夫人缩着脖子,恨不得缩成鹌鹑,让人看不到自己。
她刚刚实在是太大胆了,竟是忘记王妃的可怕,这会这后知后觉的开始惶恐,七月天,她背上竟是被冷汗湿透。
魏琳梗着脖子道:“是,女子以夫为天,自当顺应天意,不得逆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