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昌嗫嚅道:“谁知那高家娘子,会不会转头帮你说话!”
“你当谁人都与你一般,巴不得给自己头上带点绿,为了污蔑自己前妻,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黄四娘眼里满是讥讽。
那赤裸裸的讥讽打击的魏昌体无完肤,他恼怒道:“旁人家的娘子都忍得,何以你就忍不得?”
“若你能忍一忍,让着我母亲些许也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黄四娘如今连看他一眼,都带着厌恶:“忍让?我忍得不够多?还是让的不够彻底?”
“莫不是真要以妻为妾,再任你那些狐朋狗友的欺凌,方才算是够忍让!”
“魏昌,我告诉你,就算你想做那绿头王八,我黄四娘可不是那般的妇人!”
魏昌气急败坏,指着黄四娘好半晌才道:“我看你这般,将来又有何人敢要你!”
“我宁愿孤独一生,也不愿与你这般男子为伍!”黄四娘恨恨说完,似还有些不解恨,转头朝着魏昌唾了一口。
荆梨见黄四娘个性要强,没有学着那些被冤枉的妇人一般,一根绳子抛房梁了结自己,倒是对她生出些许好感来。
“此事如今也大致分明了,所谓不孝不敬亦或是不容,不过是魏家人与黄家说词而已,叫我说,要真有不容之事,那妾室与孩子还如何在魏家好好活着呢!”
荆梨看着黄族长道:“黄氏族长,你觉得是不是这个理?”
黄族长心中对魏家与黄四娘老娘一顿子臭骂,面上却是恭恭敬敬对荆梨道:“王妃娘娘说的是,不过是以讹传讹之事,倒是让四娘受苦了!”
黄四娘目无表情,丝毫不接受族长的台阶,她如今决意要与黄家决裂,对于不听分辨的族长自然也没什么好感,自是不会给他面子。
黄族长一时有些尴尬,不想黄四娘这般不识抬举,他都给台阶下了,黄四娘居然不接茬。
黄老爹忍不住怒骂:“族长是你太爷,如今低声下气与你说话,你还要如何?”
“可见人没冤枉你,你这么个不懂尊卑的逆女,便是将你沉塘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