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猥琐汉子朝着两个妇人一使眼色,几人便悄悄朝着几个姑娘靠近。
指着花灯和各种杂耍的铁花儿等人一无所知,还在兴高采烈地欢闹着。
另一边。澹台凛带着荆梨穿过人群,一路往河边而去。
一路上沿街小贩不顾天寒叫卖:“糖葫芦喂!”
“甜糯的白玉糕出炉了!”
“炒瓜子花生咯!”
有那咚咚锵锵舞狮的,喷火杂耍的,这繁华景象让荆梨瞬间忘记外间的战火纷飞,只觉得盛世便当如此,安居乐业且欣欣向荣。
荆梨拽着他道:“今年为何不带面具了?”
“因为有你,如今已不惧他人所见!”澹台凛回眸,夜空升起的灯火照进眸中熠熠生辉。
荆梨好奇道:“你从前害怕被人看见么?”
积雪还未消融,街头有些寒意,澹台凛将她的手拢在自己宽大的衣袖中,而后才回道:“我五岁时,她突然想毁了我,拿烛油浇在我脸上,亏得王翁来的快,不然这长脸便再也抢不回来了!”
“她既是不喜看见这脸,我便借着脸上有伤,终日带着面具,日子久了,人都以为我脸上的伤无法医治,便越发的面目可憎了!”
荆梨有些心疼握着他的手,天下间怎会有如此对待孩子的母亲呢。
澹台凛笑道:“荆阿梨,你这是在心疼我么?”
荆梨别过头,这人真是的,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澹台凛牵着她依然来到去年许愿的河边。
他伸手握着她如青葱一般的手指,执笔与她一起写下共度余生的愿望。
小心翼翼很是虔诚的将许愿签放入小小的花灯之中,而后缓缓放入河中,与荆梨携手站在岸边看着花灯逐渐远去。
夜色微凉,月华如洗温柔落下,河面星光点点,小花灯承载着情人的愿望渐而远去。
“澹台凛....”荆梨想对他说什么,可回眸便跌入他眼底一汪柔情之中,暗眸如星辰璀璨,让她不由迷失其中,不由垫脚靠近,如蜻蜓点水一般轻啄男人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