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你给我出去!”杨诗悦惊慌失措道。
陈玉珪满身酒气嬉笑着:“小妖精,你还在等我那二弟呢?”
“长夜漫漫,你等不来他了,我这个做哥的怎么忍心,让你独守空房呢!嘿嘿!”
杨诗悦慌忙躲开:“陈玉珪,我告诉你,你别给我乱来,你别拿我当荆梨,你要是敢乱来,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内室就那么大,她躲来躲去却无处可逃,一个闪身却被陈玉珪给抓住了。
陈玉珪只觉浑身激荡,这小妖精果然够味,怪不得老二那么喜欢。
杨诗悦几番挣扎却毫无用处,陈玉珪肥胖的身躯如巨石一般压在身上,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大哥,我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杨诗悦无奈啜泣,费嬷嬷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
陈玉珪压在身上,一手撕开衣物:“心肝,你放心好了,我和二弟不一样,你还真当他是为你发病了,人家是故意找借口吊着你。”
“人家这会洞房花烛夜,我这个做大哥的体贴你,不能让你太过空虚!”
杨诗悦尖叫着,然而外面的人,都在忙陈玉璋那边的事去了,这边叫破天外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玉珪折腾到半夜才离开,心满意足的捏着杨诗悦道:“以后别再惦记老二了,他去守他的新娘子,你就由我这个大伯哥来疼了!”
初冬的第一片雪花落下,杨诗悦如堕冰窖心如死灰。
端着宵夜过来的费嬷嬷进屋一瞧,当即吓得手里碗盏掉了一地,“姑娘,你....你这是怎么了?”
费嬷嬷吓得脸色发白,哆嗦着上去将杨诗悦给扶到床上去。
雪白的肌肤就没一处好的,青紫掐痕牙印随处可见,杨诗悦如同失了魂的木人一般,任费嬷嬷将她挪到床上去。
许久才回过神来,看着费嬷嬷眼神恨恨道:“你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就都不回来?”
费嬷嬷一边给她盖被子,一边哭道:“我去给姑娘取宵夜,谁知道厨房里的人,惯会捧高踩低,居然说污蔑我偷东西,把我关在厨房不让我出来,我瞅着没人才从窗户上爬出来的!”
“要是早知如此,我哪怕是拼了命,也得先回来守着姑娘啊!”
杨诗悦眼神空洞盯着帐顶:“嬷嬷,你想办法给我弄点避子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