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是要留人吃饭的,硬生生给改口成了公事安排。
白长河抱拳转身离去了。
方伯很有眼力见儿的关上了书房大门。
荆梨刚从书桌下起身,就把澹台凛一把按在了书桌上:“荆阿梨,你要不要看看我腿上的淤青?”
荆梨心虚的别过头:“那你不是也掐我脖子了吗?我也没说啥呀!”
澹台凛气极:“我跟提小猫崽一样的力道,给你挠痒痒估计都嫌轻了!”
“你倒好,直接下死手,合着你半点都不知道心疼人是不是?”
荆梨想要推开他,可这姿势委实使不上劲来,只能央求他道:“要不你改天掐回来好了,只是轻点可以不?”
澹台凛俯身凑近她耳边道:“这么好的肌肤,要是掐出淤青来我舍得?换个方式可以不?”
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满是侵略的气息萦绕鼻息之间,两人呼吸交错,荆梨只觉口干舌燥有些艰难。
荆梨不接话道:“以后的事咱们以后再说,你这么压着我腰难受的很!”
澹台凛扶住她柔软的腰肢低声笑道:“这腰,如此就禁不住了么?”
荆梨怒目圆瞪:“澹台凛,你脸皮还要不?”
“哼!求人的时候叫人家九哥哥,翻脸的时候就直呼姓名!”澹台凛咬牙在她耳边道:“荆阿梨,你这么放肆,是谁给你的胆子?”
荆梨讪讪笑道:“无他,有幸吃过熊心豹胆二两,多少有几分胆气!”
两人正互相僵持着,书房大门突然就被人给推开了,随后就传来沈大夫的惊叫:“天爷,这日头太毒,居然晒瞎了我的眼睛!”
“啊...,方伯,你快扶我老头子一把,我得给自己开点药,不然这眼睛留不住了!”
沈大夫睁大眼睛,两手摸索着前方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荆梨身子一软,靠在澹台凛的身上,再看看外面躲在云层里的冬日太阳,忍不住捂脸哀伤,她的脸皮真真半点全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