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出发前出现了集体中毒事件,随军的郎中正在抓紧诊治。”祁清名拱手回道。
“集体中毒?”坐在另一侧的平山县令张恩宝轻哼一声道:“大家都在驿站落脚,如果出现中毒,应该都有中毒,怎么只有清远的人中毒呢?”
平山县令是打败黑山头之后,朝廷重新委任的,新上任没多久,他和祁清名因为平山的管理权带着天然的敌意。
原本刚收复平山县的时候,平山县的事务是祁清名代管,虽然说是百废待兴,但其中的好处是不言而喻的。他这边干的热火朝天,可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这位张恩宝走马上任。
接了平山县的摊子,还顺便接了平山县新组建的县兵,祁清名白忙了一场,嘴上说都是为朝廷效力,但实际上好像从祁清名的嘴里抠出一块肉那么难受。
他现在就怀疑是张恩宝从中使坏,不想让清远县的士兵参加比赛。
“张大人,各县组建县军是清远开的先河,恐怕是有些人担心清远再出风头,所以暗中做了手脚。”祁清名不急不缓的说。
“谁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既然祁大人有怀疑,可怀疑到是谁干的?”张恩宝不以为然的问道。
“不得而知,”祁清名淡淡的说:“但我相信我们的随军郎中能够解决这次危机。”想到随军郎中,祁清名微微皱眉,姜玉这个人还真是无所不能。
“清明,不要胡乱猜忌,说不定是你们清远的人在颍州水土不服,”州府大人沉声说道,“胡乱猜忌只会让人心远离。”
“大人教训的是,”祁清名马上毕恭毕敬的拱手。
“准备比赛的第一项,赛跑!”传令官高声喝道。
张恩宝又说:“比赛可都要开始了,祁大人我看第一项你们就得弃权了。”
“就算弃权又如何?张大人,后边还有其他项目。”祁清名嘴上说的不在乎,心里却像热锅上的蚂蚁。
眼看着其他各个县的士兵都在赛道前集合,而清远的方队那仍旧一个人影都没有,祁清名开始如坐针毡。
“预备……跑!”传令官的令旗一甩,士兵们冲出起跑线。
赛场边上传出一阵一阵的加油呐喊声,祁清名望眼欲穿的看着清远的位置,有点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