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武略顿时舒了一口气,说道:“你这个伪装确实很像,但女扮男装怎么都是假的,还是要非常小心。”
“你觉得还有不像的地方吗?”姜玉宁非常虚心认真的看着他,还把小手放在他胸肌上摸了摸,自语道:“确实没有你的结实。”
“哎!”薛武略拨开她不安分的手,在这么摸把他都弄的不安分了,“有人跟你去茅厕怎么办?”
哦?
姜玉宁茅塞顿开,目光顺着他的胸肌溜了下去,薛武略不自在的坐直了身子说:“明天开始在颍州的这几天,你一刻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可惜,姜玉宁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自言自语的说,“我还没做过这个假体,你可不可以让我参考一下?”
“什么?”薛武略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姜玉宁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喂!”薛武略抬手掐住她的脸,有点咬牙切齿的说:“你以后在我面前也不许喝酒!”
“这跟喝酒什么关系?”姜玉宁幽怨的看着他。
“你空间里有没有解酒的药?”薛武略忽然问。
“有啊!我就是多啦A梦,什么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拿不出来的,”姜玉宁又骄傲了。
“拿出来,”薛武略沉住气朝她勾勾手。
“我找找,”姜玉宁闭上眼,过了一会儿,“你想要什么?”
“解、酒、药!”薛武略一字一顿的说。
姜玉宁笑着拍拍他的脸,“坏蛋,差点就上你的当了,我凭本事喝的酒,为什么要解?”
看她灿烂的笑容,薛武略觉得自己头顶好像要冒烟,就这酒量还叫本事?
“薛武略,我教你跳舞吧!”姜玉宁拉着他的手,让他站起来。
“我不学,”薛武略心累,真的。
“学嘛!”姜玉宁踮起脚在他侧脸上落下一吻,说:“我们那里,如果一个男人看上了哪个女人,就会邀请他跳舞。两个人一边跳舞一边聊天,是增进了解的好机会。”
就算她不解释后边的话,被她吻了,薛武略就已经想要学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