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做的对不对?”姜玉宁自信满满的问。
有了环佩的帮助,寻找穴位简直太轻松,对于针刺的深浅她当然能控制的住。
“对,非常好,薛娘子,你说没有学过针灸,莫不是诳我?”白闲庭现在只有这一种想法了。
“没有系统的学过,只是看过一些。”
这样的解释,也算说的通。
“在下只能说薛娘子天赋异禀,当真是学医的天才,在下实在无颜做您的师父,拜师之事就此作罢。”白闲庭态度坚决。
“师父?”姜玉宁后悔了,好好一个学习的机会,就这么被自己嘚瑟光了。
“薛娘子如果不嫌弃,在下仍愿意将针灸的医术倾囊相授,只是千万不要再提拜师的事。您称我一声白先生就好。”白闲庭诚恳的对着姜玉宁拱手作揖。
姜玉宁松了一口气,“也好,白先生那咱们开始给七夫人针灸吧!”
如此一来,白闲庭在纱帐之外指挥,姜玉宁在纱帐里帮着七夫人针灸。
两个人配合的非常默契,等到一轮针灸结束,去落英村接李童生和林水生的马车也回到了高家庄。
启程之前,姜玉宁以防万一,又分别给薛武略和林水生的刀疤贴上了仿生硅胶。
一行人出发,姜玉宁藉口需要和白闲庭研究高老爷的病情为由,没和薛武略同车。
虽然这个理由无懈可击,但薛武略的心里隐隐的有些不痛快,觉得她像是故意躲着他似的。
他想着昨晚生死一线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她,那时候有好多的话都想对她说,甚至想着万一真的死了,也不能在黄泉路上走散,今生错过的,来生也要补。
可现在真的醒过来,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她和他之间仍旧有着一条没法跨过的鸿沟,她……是嫂子。
就算得到了薛文韬已死的消息,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