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是不是我,你自己也承认不是你们,那你们怎么好意思独吞?”姜玉宁讥嘲的白了刘宝山一眼。
刘宝山顿时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跳。
这女人,看不得,再看几眼非得把人的魂勾走不可。
“嫂子,你知道野猪是谁打死的?”林水生过去踢了野猪一脚说:“还真是个大家伙,脑门上被人一击致命,真是好手段。”
薛武略也走到野猪边上观察了一番,弯腰将扎在猪腰上的一截木棍带着血肉拽下来,原来是半截箭矢。
“这是我们的箭,薛兄弟,你也是认得的。”刘宝山忙说。
“箭是你们的,那头顶的伤怎么回事?”薛武略盯着那圆圆的血洞沉声问,这种伤实在奇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是……”刘宝山解释不清看向姜玉宁说:“小娘子,你抠出来的东西呢?”
“在我这,”姜玉宁把手摊开,林水生手疾眼快的把弹头接过去,仔细看了看,小手指一般大小东西,没有锋利的刀刃,拿着挺沉,应该是实心的,不过这东西怎么能把野猪打死?
他看不懂,交给了薛武略,他一样也看不懂。
“嫂子,你看到这东西把野猪打死了?”林水生问。
“当时,”姜玉宁琢磨了一下说,“这头野猪冲着我跑过来,我也吓了够呛,只听到砰的一声,它脑袋开花就倒下了。是谁我也没看见。”
这么说还算合理的解释了。小词歪着头说:“我也听到了,就像放爆竹一样。”
“薛兄弟你也听到明白怎么回事了吧?”刘宝山问。
“听明白了,”薛武略把弹头装进怀里,说:“这头野猪确实不是你们打死的。”
“你……”刘宝林不服气的撇撇嘴,冷笑道:“你们也想分一杯羹就直说。不用绕这个弯弯道。”
“刘宝林,你说这话好像我们抢你的猎物似的。”林水生笑眯眯的把拳头的关节按的咔咔响,一抬脚踩在猪头上,“分你们一半算是可怜你们这几天辛苦,这是落英村的地界,可不是落英山里边。”
听了这话,刘氏兄弟再次对视一眼,刘宝山抱拳笑着说:“林兄弟我们可是风餐露宿好几天,都是为了它啊!”
“打猎的辛苦谁都吃过,”薛武略慢条斯理的说:“但咱们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山里的东西谁打的归谁,可是山下的东西,是哪个村的就归哪个村。你们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