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将军是东陵国的怀远将军和振威将军。”
“怀远将军并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是从前镇北将军的嫡子,为人心高气傲。”
“振威将军倒是有一些经验,不过也是一个莽撞之人。”
隋宴临若有所思地点头,“呵呵,他们把将领都换成两个莽撞的人。”
“这不是想助我打败东陵国吗?”
“如果不是镇边将军见招拆招,哪里有今日?”
隋宴临收起凌厉的视线,走到沙盘前,开始写写画画,“派一支队伍潜伏在外面。”
“还有,五十人的队伍在城内。”
“如果本王猜测的不错,怀远将军和振威将军为了早点向陛下立功,一定会准备袭击。”
“他们并不把我们宣武国放在眼里,应该不会做什么准备。”
“现在立刻吩咐下去,派人加强边防,城内也是如此,不过只是表面看起来加强,还是要给他们可乘之机,让他们落入圈套。”
“既然怀远将军和振威将军对他们的领兵能力如此自信,本王怎么说也要陪着他们好好玩一玩!”
“好好教他们请君入瓮几个字要怎么写!”
迎上隋宴临眼中闪烁着的冰冷,手下打了一个寒颤,只能希望东陵国的士兵自求多福了。
与此同时,宋楠安和礼部尚书也到了铭度国。
铭度国距离宣武国比较近,也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小国家。
铭度国比宣武国聪明一点的是,他们懂得审时度势,什么国家强大就攀附什么国家。
正因为如此,铭度国才能到现在都能安居乐业。
不过铭度国的国君很清楚,一直这样给其他国家做小伏低不是办法。
他们也想找到机会强大起来。
这个时候,他们发现了宣武国。
宣武国和他们一样弱小,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宣武国逐渐变得强大。
再加上,铭度国和宣武国有同病相怜之苦,所以两个国家更能好好合作。
得知宋楠安和礼部尚书抵达铭度国的消息,铭度国的皇帝热情地派使臣前来城门口接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