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套已经取下来放进洗衣机,四个人分两次才能洗完,期间拿着除螨除尘器对床垫被子进行除尘除螨。
一个多小时后秦母提着菜回来,也加入打扫阵营。
“阿渊给我发消息了,说家里出现这么多问题,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这些天让我接送思婼上下学,避免不跟思婼过多接触。”
宋雨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秦母看着她这样平静,试探性开口。
“阿渊还说思婼那边他也会好好劝,你多给他一些时间。”
秦渊发消息给她让她多劝劝,说一定要打消宋雨想离婚的念头。
宋雨转头看向表情严肃认真的秦母,没法儿违心答应。
“妈,你觉得思婼会改吗?”
秦母嚅动嘴角却始终没说出口。
这些年不是没有试图让思婼变得懂事一点,比如改改得不到什么东西就闹的习惯。
宋雨讲道理没用,讲严重性没用,思婼就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一定要得到,得不到就哭。
大哭,哭到缺氧,艰难喘气,或是躲被窝哭,哭到嗓子哑了,眼睛也肿了。
她儿子看到特别心疼,改造无疾而终。
秦母心里清楚仍旧想劝宋雨。
“咱们一起努力总会有效果的,阿渊之前为了家庭减少出差,思婼仗着阿渊每天都回来等到了晚上爆发,等阿渊经常出差,咱们一起带孩子正好给她改改。”
趁着秦渊出差改改思婼的脾气。
宋雨想到以前,不觉得这是办法。
“咱们以前就试过这个法子,思婼打电话告状,秦渊因为工作无法回来,结果思婼打电话给她外公外婆,两位老人家大老远过来替思婼撑腰,就差指着我鼻子骂我是恶毒后妈,而他呢,两位老人家一个电话打过去就把人骂回来,回来后连句解释都不敢说,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
秦母一听到辛父辛母就变了脸色。
他们的女儿为了秦家死了,她儿子对两位老人家很是愧疚,说会替辛婼赡养他们。
逢年过节她儿子都会转钱,而且不比宋雨的爸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