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查理斯先生,我没有明白您的意思,能说更清楚一些吗?”宋刚问。
“噢,我们只是随意的问问。我的意思是,假如您有兴趣的话,我们请您参与我国政府在这方面的研究。当然,我们会给您一笔佣金的。嗯,这佣金嘛,我们绝对不会给得太少,我们的意思是,给您的酬金是一百万英镑一个项目。当然,不是您一个人做,您只是我们的首席顾问而已,首席顾问的酬金是一百万英镑。如何?”
“哦?这是谁的意思呢?”
“我国政府。”
“不是我国政府的意思?”
“不是,是唐宁街的意思。”
“哦?可是,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务员,只能由政府派遣才能成行啊。”
“我们可以给您国籍。”
宋刚哈哈大笑起来,说:“查理斯先生,中情六局的职业习惯吧?对不起,我们只谈公事。”
宋刚的哈哈大笑让郝副检长兴奋不已,可是,等他仔细再听时,窃听器里传出的声音只有嘈杂的电流声,宋刚与英国特务的谈话再也听不见了。
不过,这些够了,郝副检长耗费了一个多月的跟踪终于有了重要成果,宋刚真的在与西方国家的特务们混在一起,现在,宋刚与查理斯的谈话足够判宋刚叛国罪了。
那晚宋刚会见查理斯之后,接着他又见了某企业的老总,这次窃听更是让郝检长兴奋不已。
“宋主任,您其实呀根本不要做什么官员,凭你这身本事,弄个中国首富应该问题不大。我说,你们当官的,再怎么富裕也是战战兢兢的,不如做企业,赚的都是自己的,光明正大。”那位企业老总阿谀地恭维宋刚。
“老兄说的是。可是,我也听说不少企业界人士说,做企业不如做行政,投资风险小,回报大。唉,好与不好都是你们这些老板们说的。”宋刚笑着回答。
“那是个人的体会不同吧。做企业与做行政,各有各的好处,也各有各的难处,这么说才公平。”
“对对,不过,我觉得西方国家那样好,当官与经商两不误。”宋刚随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