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法子?”汪际生说。
“她是你老婆,你应该管管她。再输,我可没钱给她还赌债。”汪少华说的也是真话,现在送礼的不是没有,但比以往少了不知多少?
“你怎么这么廉洁了?老爸,太廉洁了我们吃屎呀?”汪际生不理解现在老爸怎么突然变了个人。
“你懂个屁。自从那曾佩贤一来,这送礼的人突然就没了,不知是咋回事?”汪少华愤愤地说。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些都是丁俊军搞的鬼?他不知用了一招什么花样,使得临江的官场都忌讳这送礼了。
“这还不清楚?大权被曾佩贤夺了呗,这礼都往他那里去了呀。”汪际生觉得自己比汪少华聪明,以为一语道中了真穴。
“谁说的?你不懂,这些事你别问。”汪少华知道,自己没有掌控临江的实权,曾佩贤也没有,他们俩谁也没有能力真正控制临江。临江市被宋刚的那伙人掌控了。
“那国土局的钱你答不答应?总不可能我第一次开口就碰钉子吧?”汪际生说。
“不行,曹翰墨管财,这家伙不听使唤。”汪少华说。
“唉,堂堂一个书记,竟然这么窝囊。”汪际生失望之极,竟然对他老子说出这种话来,这是汪少华意想不到的事。等他缓过气来时,汪际生已经重重地把门一甩,出去了。
徐阿姨吃惊地看着汪际生怒冲冲地出了门,对气得半死的老头子说:“怎么啦?你们俩吵架了?我说,儿子刚刚上正路,你就将就他一点吧。有什么事不可以商量的呢?你也是的,儿子好容易上了班,你又和他怄气,要是他又不上班了,看你怎么办?还有啊,这慧娟这么下去怎么得了?天天沉溺在牌里,我真担心她又会借一屁股高利贷……”
“你烦不烦?啊?天天絮絮叨叨的,有没有完?一回到这个家就被你吵死了。你真的烦,烦死了。”汪少华真是造孽,工作不顺,家里跟不顺。
徐阿姨反正是听汪少华说烦听惯了,已经不以为然,接着说:“慧娟的事,我们该跟她正式聊聊了,免得今后要是砍指头、砍脚筋的,虽说不一定真砍,但张扬出去多难听。再说,赌债要是欠多了,总也得还啊,哪来这么多钱呢?你说是不是啊?”
“烦!烦死了。”汪少华说完进屋去了。
徐阿姨还在客厅里絮絮叨叨着,正没好气,这时孙儿又哭了起来,“哭哭哭,哭你娘老子吧?”说着,把孙子抱起来,扇了个耳光,说,“你烦不烦啊?烦死了,真是烦死了。”
此时,也有一个人在心里说:“烦死了,这手气这么差?烦死了,烦死了。”罗慧娟把牌一推,自己等的这二坨就是摸不到,反倒是自己放了一炮,并且还是一大炮,人家是小七对。她一摸自己钱袋,这可傻了,烦到了家,一个子也没得了。(隐士推荐《赌豪》。有花的没?给隐士鲜花呀。隐士很贪心呢,想在鲜花榜上上个台阶。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