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佩贤是怎么逮着宋刚的呢?原来,他暗中布置了一些眼线,看看宋刚晚上会在哪里消遣。他想,你宋刚孤独一人在临江,总得要打发这日子,不可能每天就在家里猫着,更不可能每天都有事。
今晚,宋刚刚好在米萝咖啡厅喝咖啡,本想叫一两个人来聊聊天,他最先想到的是张永力,也考虑了郝子华,想想他们也忙,觉得还是不打人他们算了,后来,他不知不觉又想起了杨莹,现在杨莹还是在原单位上班。他有种想请杨莹来喝茶的冲动,但一想到那晚的事,脸上又有些发热,心也跳得快了,因此,觉得还是不打这电话好。但是,内心又有些想打,犹犹豫豫半天,他还是没有拨这个电话号码。最后,他放弃了聊天的打算,就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呆着,喝杯浓茶,思考思考一些问题。
可是没过多久,服务员进来了,说是有位先生想和他聊聊天,不知宋刚同不同意。宋刚说,是谁呢?那服务员说是本市新市长曾佩贤。宋刚想,这就没法子了,人家都追到这里来了,那哪还能再拒绝呢?再拒接,人家会以为自己准备做他的仇人,做他的敌人。
宋刚对服务员说:“好啊,是我过他那里去呢?还是他到我这里来?还有其他人吗?”宋刚问。
“就他一个人,他那间房子宽敞一些,所以他说要是您愿意,就请您到他那里坐会儿。”服务员说。
宋刚来到曾佩贤市长的包间,宋刚笑着说:“老兄今天怎么有兴致一个人坐在这里喝茶呀?要早知道是这样,我就打电话直接请你啦。”
曾佩贤已经站了起来,很恭敬地伸出手来握手。宋刚顿时童心又起,把手伸出去看似是去握手,可在中途他手势一变,来了一个“请坐”的架势,倒是他是主人似的,手也收了回来。要是不看曾佩贤的尴尬场面,根本就成了宋刚很有礼貌的请曾佩贤坐下。
曾佩贤尴尬了一下,立马又满脸的笑容可掬起来,说:“宋巡视员每天很忙的哟。”
宋刚笑了笑:“曾市长就会开玩笑,我闲人一个,本来嘛,这会也可以不参加的,哪里有什么事忙呢?就是想做点事也没得机会。哪像您堂堂临江市的大市长,日理万机的?哈哈,曾兄是笑话我这个全中国最年轻的巡视员吧?”
曾佩贤马上说:“哪里、哪里?我看宋兄确实很忙,很多次想请您出来坐坐,想请教您一些事,可您总是没得空闲。不知宋老弟最近忙什么呢?”
“哪里忙呢?还不是想东想西的,想用什么法子打发这太多的时间?要说忙,就是想着怎么个玩法。”宋刚笑着说。
“怎么个玩法?我倒是想听听宋老弟有什么新鲜玩法,教教我老兄,让我也开开眼界。”曾佩贤说。
宋刚说:“说不得说不得,我这怎么玩啊,见不得阳光的,哪还敢在市长面前张扬?嘿嘿,不是正经事。”
这曾佩贤一听这话,心想,咦?这玩法见不得阳光?哪有什么事见不得阳光的?除非是玩那事儿,否则怎么见不得阳光?想到这,曾佩贤是准备做宋刚的贴心哥们了,说:“宋老弟,什么玩法见不得阳光?不会吧?呵呵,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年轻人正是好玩的大好时光,该玩该玩,不但要玩,还要痛痛快快地玩他那么几年,免得到了五十几岁以后,玩也完不成了。我啊,宋老弟,说不定我们有相同的爱好也难说呢?”他所说的玩,无非就是想到了那玩女人的事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