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过,跟我爷爷练的。”桂宝说。
“功夫还硬吗?”三爹问。
“还过得去吧,爷爷教得严,挨过不少苦头。唉,也就是因为这手头硬了点,伤了人,所以被关进了这里。”桂宝说。
“没把兄弟?”三爹说。
“没得。咱是规矩人,不拜什么把兄弟。”桂宝说。
“规矩?啥叫规矩?说说看。”三爹有些鄙夷地问。
桂宝说:“本本分分做人,勤勤恳恳做事,不欺负老实人,逢人谦让三分。这就叫规矩了。咱学过几手功夫的人更加别动肝火,一动肝火就容易惹祸。唉,我就是这样惹的祸。”
三爹周围的人“嘻嘻”,“哈哈”嘲笑着桂宝。三爹说:“你规规矩矩的人也进来这里了,还做什么规矩人罗?我看那,规矩人是最蠢的人。你叫桂宝吧?我看,你是有点宝气。我告诉你,这世上,你越老实越吃亏,你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桂宝说:“我?怎么进来的?唉,一言难尽,反正是吃一堑长一智了,今后不会再犯事就是了。”
“不见得,你规矩就不犯事?哈哈,蠢宝,规矩才犯事呢。”三爷有一句没一句地对桂宝说。这时,徐高飞派来的另一个叫二狗的说:“这位三爹说得对,我就是因为太规矩了所以才进到这里来的。”
“咦?说说,你怎么进来的?看来,你比较懂事。”三爹手下的一个人说。
二狗说:“我本来在我们县城的建筑公司当保安,那天,有几个人开车子进工地来拖东西,我不让,那车上下来几个人,二话没说就把我按在地上打了一顿。我被打急了,顺手拿起一根铁棒,一顿乱打,才把这群人打散了。后来,老板不但没有表扬我,反而把我臭骂了一顿。他说,你怎么可以打城郊曹老大的兄弟?我说,我帮你保护了财产,你怎么还批评我呢。老板说,曹老大是这一块的头面人物,咱惹不起,他们搬点东西也就算了,不要惹他们。没想到,他们第二天又来了,十几个人围着我,说是要把我打成残废。我一想,这不是无法无天了吗?我一个人抡起铁棒就和他们干了起来。唉,我打是打赢了,可是,没想到进了这里。说我是行凶杀人未遂。所以呀,规矩人做不得,他们搬东西又不是搬我的,反正老板有的是钱,我何必冒死保护他的财产呢?这还不算,最可气人的事是,老板竟然说我该判刑,不但不帮我说话,还帮着曹老大说我是无事生非。所以,今后,我出去后不再做这种蠢事了。”
三爹“哈哈”地笑着说:“对,二狗说得对,本分人吃亏。嗨,二狗,你一个人怎么打得十几个人赢?”
二狗说:“玩命呗。我原来当过特警,对付那些乡民也不是很难的事,加上我看他们手里都有家伙,不玩命也就不行了。所以,打伤了四个,有两个手臂被打断,一个断了腿。”
“哎呀。看不出来呀,你手上竟有这样的功夫?你打得过桂宝吗?”三爹有兴趣了,他正准备拉起一批人马来。
二狗说:“我可能搞他不赢,桂宝曾经在京珠高速公路上对付过二十几个抢劫犯,赤手空拳的把那些人打得喊爹叫娘的,那才叫真功夫。”
三爹笑嘻嘻地问:“桂宝,有这等事?”
桂宝说:“这有什么了不起?他们又不是来打架的。他们只是来抢我们车上的货物,我把他们六七个人丢出高速公路了,其他的人一看抢不成了,也就跑了。”他说的很轻松平常,没有一丝成就感。看来,这桂宝确实是个老实本分人。
三爹一个“哈哈”,说:“真功夫,真家伙,把人丢出高速公路的围墙那容易啊?桂宝,我们几个拜做把兄弟吧,今后有谁欺负我们,就可以互相关照了。你说,行不行?”
桂宝说:“我爷爷说,千万不要和别人拜什么把兄弟,那是结帮拉派的黑社会行为,政府是不允许的。我不跟谁拜什么把兄弟。”
三爹又费了许多的口舌,桂宝终究没有和他们结拜什么把兄弟。但是,二狗加入了三爹的团伙。这二狗,成了三爹的死忠,也成了三爹的亲信。
渐渐,三爹的势力越来越大,一些本来就不甘寂寞的人并不想规规矩矩听宋刚的,现在,有了可以和宋刚抗衡的人来了,他们臭味相投,很快就加入了三爹的团伙中。(月初求花。上个月隐士一直在鲜花榜上,这个月不想落后呀。官运的书友,手中又有鲜花了,可以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