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公司提出了变更法人和董事会的要求吗?”宋刚明知故问。
苏小川说:“那倒没有,但别人成了第一股东,随时可以发难,只是迟早的是呢。”
宋刚说:“这么大的问题,不是你在控制这个基金吗?按道理讲,以你的才能,不应该会有如此严重的失误呀?怎么会出现这样严重的问题?”
苏小川苦笑了一会,“要是我能控制就好了,我已经被隔离核心已经很长一段时期,你应该知道一些。他们现在那些人呀,蠢才倒有一大堆,加上那个神秘基金公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帝昌,在八月份几次交易中就损失过半,到现在,差不多是苟延残喘啦。起先,他们还以为是索罗斯的量子基金所为,后来,索罗斯在香港败退后,这才知道,原来,帝昌的对手根本不是什么索罗斯,索罗斯根本就没有和帝昌交过手。”
宋刚微微吃惊,虽然,他已经感觉到苏小川不再是“帝字号”的核心人物,他苏小川用了“隔离”两个字,这词,很严重,使得宋刚感到意外。他说:“帝昌的老板是谁呀?你怎么会被他们弃而不用呢?这,我不理解。”
苏小川皱了皱眉头,说:“宋老弟,请体谅我,这问题,我不能回答你。宋刚老弟,你也同样有很多秘密,我也很想知道,但是,我不会问你,你如果能回答,那就不是秘密了。因此,我有些事,也是我的秘密。其实,你应该感觉到了,在临江,帝兴,似乎被蒸发了,河西新城开发,你一定注意到了,没有帝兴的影子,还有,你去江城后,我们俩的交往也几乎中断。我不说,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宋刚当然知道,自从他去江城,苏小川差不多就没再怎么活跃过。
宋刚说:“是,我注意到了,很奇怪。他们说是因为您病了,但我不相信。余佑怎么样?”宋刚突然问。
“无所事事吧。他负责地产那块,没资金,能干什么?”苏小川说,“他也没能进入核心。核心是帝昌,他没有机会进入,也许,永远也没这机会。”
宋刚说:“你既然被排除在核心之外,那么,我们所谈的有价值吗?办法嘛,有是有,地产可以剥离出来吗?”
“可以,但不可能。”苏小川说。
“为什么?”
“还是一个钱字。没钱,怎么剥离?”
“手续复不复杂?”
“本就不是注册在一起的,拥有帝昌股份而已。但现在这行情,能够换来多少资金?再说,一个空架子,也没人来投资呀。筹资的机会几乎没有,所以,想剥离也剥不出的。”苏小川脸色很难看。
宋刚沉思了一会,说:“那就剥离吧,把股份转移到投资商那里,再让他们注入一笔资金。现在正是地产开发的好时机,失去了这个机会,帝兴也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