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坐牢也没生意了,县里规定,好来吃酒家的发票财政局不允许报销,刘老板这次霉了。要是我呀,三百多万的搬迁费也不错了,政府还给了他三亩临街土地,可以了。”
“人心不知足蛇吞象,一个小老板老老实实做人,有了这么多钱可以啦。”
“人家说,刘老板其实这几年钱是赚了,就是没留钱,都用于逍遥嫖赌了。听说,这次搬家费还没到手,就有两个女人等着分他的钱呢,他在外面生了两个私生子。”
“唉,自作孽。有点钱就不做好的搞,可惜。也是的哟,穷惯了,现在刚富起来,不习惯,有了钱就乱来,富不过三代,有道理。”
生意人那桌那个年轻一点的对那个五十多岁的人说:“老兄,听听,人家年轻人都知道的道理,你怎么就不知道?你那个女的,现在还来往吗?听说你就喜欢寡妇婆,你是怕人家男的打吧?也是的哟,一把年纪了,别说打架,跑也跑不赢。”
那位老点的人哈哈地笑着说:“五十几岁的人了,还讲这个?只能想想了,做是做不得那事了。早就没来往了。不过,我跟你说哟,这也是教训呢,有的女人惹不得,沾上了就麻烦。”
“呵呵,我是知道你说啥哟,你找个二十几岁的,今天也要,明天也要,别说几十岁的人,就是年轻人也吃不消。所以,有感慨了吧。”
这两桌人说得热闹,宋刚和韩斌听得有味,特别是韩斌,平常跟领导没时间在夜市摊子上吃夜宵,那些普通老百姓的议论很少听得到,所以,今天他算是开了眼界。
那一桌人多的又消灭了十几瓶啤酒,酒,有了七分,开始骂骂咧咧的了。
“欧阳这头猪,当初宋刚过来当县长,他紧张得不得了,硬是想办法不让他来,他只想做他的土皇帝,梅县的死活他就不管了。我们梅县硬是倒霉,今后咱们别叫梅县了,叫霉县吧,倒霉的霉。”
“是呀,欧阳胖胖是头猪,宋刚在江城一年多,人家现在富得流油;他到临江,一句话建了个新城;他到香港,救了香港的股市,还得了个紫荆花勋章。你说梅县叫霉县,有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