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自信,哥们,听说张文静身体不好,所以他的话并不是圣旨,讨论的结果,不一定会按他的意思进展。”刘磬很认真地说,“现在,你真还要有思想准备,我担心把你往哪个局里一放,这辈子就打句号了。那啊就太没意思了,倒不如出来做实业,成为一代富翁算了。”
这话并不是危言耸听,一旦把宋刚安排在哪个局里,他的政治前途基本上就结束。好钢不放在刀刃上,毫无价值,任你碰天叫屈,拿石头打天,那也是没用的。人就怕屈才,把一个有才能的人放在毫无用武之地,那才叫窝囊,特别是再遇上个平庸的领导那这窝囊气够你受的了。
宋刚很久没听到陈红和陶然的消息了,宋刚一问,刘磬说:“你这人呀,真是害人,本来,我们是准备七月一日结婚了,你不在我们就只好推后了,推到十月一日,好,十月一日你干脆人也没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音信全无,再推迟到元旦吧?我们想啊,不等了,越是等你越不会出来,似乎跟老子作对,我们就十月一日结了婚。”
“啊哈,祝贺你们了,现在陶然是住深圳还是住这里呀?”宋刚问,“我怎么补结婚礼物呢?”
“咦?你不是送了礼吗?你送了这么重的礼品,你装傻气哟?”刘磬笑着说,“你呀,这礼品一到,我高兴呢。高兴啥?你还活着呗,哈哈,你到底多在哪里呀?我们结婚的事你早就知道了,那天在婚礼上,我这新郎公呀,新娘子我都很少看,眼睛到处瞟,我还以为你躲在宾客里不出来见面呢。”
宋刚惊讶地听着刘磬说的事,脑子里在琢磨是谁帮他送了礼品,张永力夫妇?余佑?他们应该会告诉我呀。陈红,肯定是陈红。她曾经帮我给她自己买生日蛋糕和鲜花,没错,肯定是陈红。宋刚说:“我送了礼物?可能吗?……我送了什么礼物?”
刘磬仔细地打量着宋刚,觉得不像是在装傻,“哥们,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世界上最名贵的手表,价值二十几万,不是你送的?开玩笑吧?……肯定是你,呵呵,你这家伙,你不是想告诉我们,珍惜每分每秒,批评我们迟迟不结婚吗?”
宋刚笑了笑,说:“我,我的一个朋友帮我送的,什么礼物我真的不知道。”宋刚现在可以肯定,礼物是陈红帮他送的。
刘磬说:“哦。这么回事呀,我还在想,宋刚这小子竟然出手这么大方,一个国家干部,工资就那么一点点,难道你也变成贪官了?原来,是你朋友替你送的哟。不管是谁送的,我领情了。谢谢你啦。”
宋刚想起了远在美国的陈红,现在她不知怎么样了,一个人孤孤单单,难道她就这么下去?当然,陈红现在可能很忙,亚洲金融风暴已经波及到了香港,特区政府也开始了阻击索罗斯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