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刚想刘磬公司肯定用得着,长江公司也用得着,但她想回江浙,也就没说此事了,就说:“江浙那边有几个同学,你去找找他们吧。”
舒瑶似乎对自己的事不是很关心了,倒是想知道宋刚的情况,宋刚说:“我没什么好说的,一步步从基层打拼上来,苦吃了不少。不过,现在也算混出点名堂来了。”
舒瑶说:“就这么简单?”
“是呀,就这么简单。过程当然不容易,但过了后,就觉得好简单的。”
“我是挣扎了这么多年,越挣扎越艰难。唉,你过得好就好,要是你也过得不好,我会更不安的。我对不住你,都怪我,希望你有更大发展。”
“舒瑶,其实,谁对不起谁很难说呢,我当时不这么冲动就好了,黄伟华也许真的对你好,让你们在一起倒好了……”
“别说了,那个骗子,我恨他一辈子。”
宋刚说:“我这次到北京,听说这家伙当学生处处长了,还读了博士,并且破格升教授了。”
“那还不是因为他老头?他老头是副校长了。唉,我不知怎么他们可以连连升官,都是一些不地道的人。”舒瑶恨恨地说。
宋刚哈哈一笑:“行政这套就是这样,没得法子。那天我在财大听同学说,他把他老子的基因都遗传过去了。同学说,黄伟华自己说:‘领导的要求就是他的追求;领导的脾气就是他的福气;领导的鼓励就是他的动力;领导的想法就是他的做法;领导的酒量就是他的胆量;领导的表情就是他的心情;领导的嗜好就是他的爱好;领导的意向就是他的方向;领导的小蜜就是他的秘密;领导的情人就是他的亲人!’也是个什么事都做得出的人。”
舒瑶说:“那时我即使留在财大,也不一定会嫁给他。因此,我离开财大并不难过。财大的官场文化太浓了,听说现在更是不得了。不少官员都在那里读研究生,人没去几天,可文凭照拿,唉,过去我以为大学里会单纯一些,现在看来,和社会上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