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刚想,这刘宇才是自己讨厌的家伙,撤他职,原因多半是萧巍巍和刘书记斗争的结果,可他打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呢?
宋刚问:“你不是没有做了吗?怎么现在又把这事弄出来了?你不会怀疑茜茜吧?”
刘宇才说:“那倒不是,虽然她有些怨我,可她还不会这样无情无义。我的事是萧巍巍坚持要查处的。有人告诉我,你曾经……曾经帮过我,所……所以也要跟着倒霉。”
宋刚听得恶心,“我几时帮过你?你倒霉是我害了你啰?”
刘宇才有些慌乱,说:“我不是这意思,还是那古庙的事。还有,他们说你早知道我开茜茜美食城的事,说我们是一丘之,之……骆。”
宋刚越听越不是滋味,但一想,也多多少少受了些自己的影响,本来想奚落他几句,但还是婉转地说:“对不起啦,我连累了你。你打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呢?需要我帮忙吗?”
刘宇才讷讷了半天,说:“宋总,我没别的意思,我现在停职检查,那点工资实在是没法子养活一家人,能不能帮我找点事做?听说余长贵在你那里还不错。”
宋刚看了看余长贵,对他笑了笑,说:“余长贵是受冤枉的,所以我得帮他一把。你生活怎么也有问题?你不是在茜茜美食城赚了一大把钱吗?吃利息也够了呀?”
刘宇才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说:“哎,宋总,你有困难就算了吧。哎,我真的没几个钱了,都……唉,算了。今后有机会再请您帮忙吧。”
宋刚心里明白,刘宇才那钱都用在哪儿了,嫖、赌和送礼,当然,这次查处他,那也得破财。宋刚挂断了电话,没有再去想他的事,对肖梅说:“肖梅,你的事顺手吗?一定要大气一些,你的盘子可不是几个亿、几十个亿哟。余佑,基金公司筹建应该没问题了吧?”
宋刚又在鱼钩上上鱼饵,问他们基金公司筹备的情况,“你们一定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让兴国的人出面。”
“没问题,半年时间开始运营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就看另外那个公司的方向怎么定了,看是房产还是酒店宾馆业。”余佑回答得很自信。
宋刚若有所思,顿了一会说:“也许两个都会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