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和邹晓芳在美美美容院,说是先让我们臭男人聊聊男人们的事,免得她们在碍手碍脚的。其实呀,她们还不是为了您?”郝建军做了给鬼脸说。
“怎么是为了我?”宋刚明知故问。
“女为悦己者容嘛,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见我们的江城美男子呀。”郝建军说。
康健很少说话,搞专业的就这秉性,开口就是正事,“你们也别老开玩笑了。宋总,你那里的工作还顺吧?”
“马马虎虎,正常运转起来了。”宋刚没有讲得太细,他不想张扬。
“啧啧,有本事就是有本事,金子到哪里都发光,那公司竟然让你搞活啦?不得了,不得了。你不知道,刘书记、萧县长惨啦,问题成堆。且不说财政收入收不上来,安全事故又回到了过去那老样子,黄牌是走不脱了。”余长贵既赞叹宋刚的业绩,又似乎为刘书记、萧县长的无能幸灾乐祸。
“听说刘书记在背地里讲,‘要是宋刚还在这里就好啦’,所以呀,一个地方就得靠人才。现在好,把你排挤出去,不行了吧?哈哈。”周廷说。
余长贵似乎意犹未尽,说:“现在江城怀念您县长的人不少,就连很多乡镇、局机关的领导,还包括县一级的领导都说您走了可惜,江城难得留得下真正的人才,昏昏庸庸的倒是活得滋滋有味。”
“萧县长那,典型的平庸之辈,我们不是说他,欣欣副市长也比他强。可他又不认输,还和刘书记闹矛盾。那刘书记你知道,办事倒有些魄力,可遇到这么个县长,工作哪里还推得动?”郝建军说,“还有呀,我们政法委现在的书记和萧巍巍是一路货色,凡事就怕担责任,滑不溜鳅的,我再在政法委做得几年,只怕也会把棱角磨得干干净净。哎,想做点事都不行呢。”
“是嘛,副职做事就是难,做多了吧?说是你啥意思,不做吧?说你没意思,吹吹拍拍的那才够意思。”康建身有所触,愤愤地说。
“别这么说,被人听见了可不好,你们还要在这江城混日子。我也正因为顾虑到你们,所以不见你们呢。再说吧,也不完全是刘书记、萧县长把我挤走的,他们也没这能耐。好了,你们的情况还好吗?”宋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