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刚听这话,似乎是提醒自己。宋刚说:“刘磬,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呢?可要记得我们几个哥们,喝杯喜酒。”
“匈奴未灭何以为家。”何发平说,“这家伙不知想干出个什么名堂来,我问他几次,他都这么说。”
宋刚说:“你真的去兴国重工工业去?烂摊子呀,你到哪里干嘛?”
刘罄快乐地说:“玩呗!我说你宋刚,才几年就没有多少棱角了,再磨几年只怕会变成圆溜溜的圆球。兴国重工工业怎么啦?烂摊子一个,烂摊子才好玩呢,哈哈,要么是天上,要么是地狱。做实业,风风火火凭真本事,真枪实刀的拼杀,痛快淋漓。”
刘罄继续说着:“有时候啊,也真想快点成个家过日子了。可男人三十而立,我都三十了,事业一事无成。陶然,你再等我两年,最多三年,我一定要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如何?”刘磬一股霸王别姬的气势说。
何发平、林清河看着刘罄的这股豪气,忙说:“要得,刘磬,人就是要这样。宋刚,学学刘罄,匈奴未灭何以为家,你这家伙成熟得早,早早就成家了,没出息。”
宋刚哈哈一笑,“早结婚,早享受,刘罄,你小心哪天陶然跑了哟。”
刘磬急切地说:“我可是真心话嘞,我相信陶然和伯父对我的人品是信得过的。过两三年,我要风风光光摆个大场面来迎娶公主她。企业,是我刘磬的舞台,我要淋漓尽致地把我心中的才学发挥出来。”
陶然看着刘磬这么意气风发的天真烂漫,心里着实高兴,她灿烂地笑着说:“淋漓尽致,也不见得呢,做实业有做实业的难处,真才实学的就能淋漓地发挥?我爸常常很苦恼,总是说,光有才能是不够的,世俗的东西每天在缠绕着人,说自己不够圆滑吃了许多亏。”
“宋刚,你别再犹犹豫豫的了,干他一场。副县长算个球,过度,过几年市长,省长都玩个遍。”刘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