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听了,愣了下,还未明白过来,就听宋筱道:“你虽不是生母,是继母,可也是名正言顺的长辈。我以为身为长辈,该教导晚辈对长辈知礼孝敬,知恩感恩。但现在,母亲却跟我说,要我指正你,要求你?这样的话,母亲是想把我教养成什么样的人呢?”
宋筱看着柳氏,认真道:“是蛮横无理,不知好歹,又不知礼数和孝敬的人吗?”
柳氏:“没有,我可从未那样想过,我只是怕什么地方做的不到,委屈了筱筱你。”
宋筱听了,转头看向宋言,“父亲,母亲有做的不到的地方吗?”
宋言听了,绷着脸道,“自,自是极少。”
不说极少,又能怎么说呢?说处处都不行吗?当着外人自揭家丑,宋言还是做不到。
特别是最近宋家出的家丑已经够多了,宋言完全不想再多一桩。
不过,这宋筱脑子
宋筱笑了下,又对着柳氏道,“看吧!父亲就说没有,这足以证明母亲做的极好。也因此,我才会在嫁了王爷后,又嫁给了侯爷。”
柳氏听言,僵笑了下,“这,这都是筱筱自己积攒的福分。不,不是我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