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废物样儿你到底是求财还是耍威风来的?老娘可不想这钱庄变成停尸房!
我——
看看现在什么情况了?听不见外边的警哨子响?聋?能不能把枪放下好好说事?
蒙面首领重新把枪口指向立柱:这你得问他们!
于是金春秀绕着大厅晃悠了一圈看到一个躲在倒塌柜子后的侦缉队红脸年轻人正在撕他自己的衬衣来缠伤口;看到一个躲在柜台后面的侦缉队英俊带疤同时还给了金春秀一个淡淡微笑;最后来到休息区立柱之后这位尽管帽檐很低尽管一脸阴冷金春秀仍然大着胆子看而且站得很近近到也许只有半米远。她感觉得出这位是主。
你是本地的?
不是。
哪一区?
城区。
现在这特殊情况不是该秉公执法的时候吧?
但是见了血死了人我就不会再放下手里的枪。
他们的态度你听到了。
抱歉。我不信。
宽眉细眼眼底如黑暗深渊声音低沉果断简单金春秀从中感受到了偏执的杀伐气息他似乎已经尽力收敛着仍然散发出莫名的压迫感。
绝少有人愿意面对胡义因为他孤僻麻木没有同情心冷无法被猜透尤其是他拎着枪带着伤的时候更不是人。
任是见多识广的金春秀也看不透她面前这个男人有多深;未知是恐惧产生的源泉正常人都会因此而开始怯懦。金春秀的内心也产生了下意识的怯懦感可她没有选择后退反而迎着那双细狭之眼再进一步近得她胸前的高端几乎要触及他的胸膛不带表情地与他咫尺对视。
也许三秒可能五秒她忽然不出声地朝他微笑然后把头凑向他耳畔这个动作使他们的胸靠上了。
她用很小的声音在他耳畔说:退也不退脸也不红看来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他不回答对于耳畔的贱笑冷得没反应。
于是她又说:城区的侦缉队老娘没有不认识的。
他不回答但是这句话令他的冷不再收敛肆意蔓延同时渗漏出杀机。
她感受到了刺骨寒意却还是不退反而顺势用丰满高耸彻底靠上了他的胸膛继续调情般在他耳畔轻声:当兵的那我就给你一个相信的理由。这些蒙面的——全是我的人。你敢信么?敢么?你不是很勇敢么?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