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于紧张,。
傅西京贴心地握住她的手腕帮忙,也不忘在头顶揶揄她:“许胜文是不是不行,嗯?你怎么比第一次还反应大?”
……
凌晨,医院的地库看不见人影,静得诡异。
四周的声控灯灭了,车厢内一片漆黑。
做完之后,傅西京顺手按开了车里的灯。
灯光亮起,傅西京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整理衣服的宋意。
她身上那套病号服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
在黑暗中,宋意尚且能自我麻痹一下,如今狼狈的模样被他看到,屈辱翻倍。
“还要哭?”傅西京抽了一张纸巾覆上她的眼角,“刚刚没让你哭够么?”
宋意觉得自己已经到临界点了。
再听傅西京这样说话,她可能会控制不住地对他爆发。
趁理智还在,宋意深吸了一口气,“傅先生,很晚了,我该上去了。”
她动手要去开门。
手刚覆上门把,身后便传来傅西京的声音:“生气了?”
宋意:“不敢。”
“嗯,是不敢生气,不是没生气。”傅西京意味不明。
宋意内心冷笑。
不然呢。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她就算再好说话,面对他刚刚的那些恶劣行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