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记者不愧是有洛阳铲的，这才短短几天，就追根溯源把莫雪漫和她的恩怨都挖出来了。

书音没否认，“是有过小摩擦。”

据调查，那次莫氏印刷厂突然退出合作对杂志社影响巨大，要不是晏氏的印刷厂恰好在同期开放，很有可能杂志社要开天窗。这么大的事情，书音居然只用了“小摩擦”这三个字来形容……

这位记者的直觉告诉他，背后肯定有猫腻。他发散性思维地继续开口：“那您之前在直播的时候说过陈熙予碰瓷和莫雪漫有关，请问您是掌握了莫雪漫算计您的证据吗？”

陈熙予基本已经完了，等法院下了判决书之后就尘埃落定了。媒体在他身上挖不出更大的料，早就把重心放在了莫雪漫身上。

比起陈熙予殴打母亲案件，圈内媒体显然对落魄千金和豪门私生女之间的恩怨更感兴趣。

记者们揪着这个点，开始七嘴八舌的提问--

“听说莫雪漫曾在书老夫人的生日宴上对您出言不逊，这事儿是真的吗？”

“莫氏退单是莫雪漫的意思吗？是不是为了针对您啊？”

“您打算什么时候锤莫雪漫呢？”

“您觉得莫氏破产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呢？”

……

这些记者的联想力是真的厉害，不多时已经扯到了莫氏破产这件事上。书音怕他们继续问下去没法收场，遂选了最后一个问题回应：“莫氏破产不是因为晏家开放了印刷厂业务吗？”

莫氏刚破产的时候，业内人士也是这么分析的。说是晏家开放印刷厂业务，还特意压低成本回馈出版业，导致莫氏经济缩水，客源流失严重，从而破产。

记者们想听的并不是这种早就有人分析出来的官方回答，他们是想从书音这个真正的圈内人口中挖出一点猛料。例如……莫氏破产的背后，书家到底有没有推波助澜。

只可惜书音警惕性太高了，“晏家印刷厂开出的价格公道，人家合作态度又好，大家选择和晏家合作很正常。做生意嘛，最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