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等在外头,唯有薄云郁一人进了医馆。谁也不知道大夫说了什么,只觉得四皇子出来的时候,面上黑沉得厉害,如同乌云盖顶,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初春的雪,消融在枝头,原该生机勃发,却因着诸多事而缠成了寒冬一般森凉。
学士府。
夏问曦跪在祠堂里已经一天一夜,膝盖处疼得厉害,肚子里还咕咕的叫,饿得厉害。
“到底是谁?”夏问卿进来,蹲在她身边轻轻的问,“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小妹,人心险恶,你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若是传出去,以后可怎么好?”
“我此生非他不嫁,自然无所谓的。”夏问曦白着脸。
夏问卿咬着牙,“到底是哪个畜生?”
“他不是畜生,是我要嫁的男子,以后也会是你的妹夫。”夏问曦哼哼两声。
“你就别想了,爹已经准备让你下嫁给......”
“我不会嫁的!”夏问曦喘着气,“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你怎么冥顽不灵呢?一个男儿,连直面现实的姿态都没有,打量着以后还能对你好,能给你幸福吗?”夏问卿急了,“小妹,你想清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