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贤悻悻的走到一旁,不说就不说,那么凶作甚?
“沈郅,没别的线索了!”薄钰道,“你莫要担心,姑姑的东西既然在这里,人肯定还在咱们南宛境内,既然人没出关,那一切都好说。”
沈郅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瞧着母亲的东西,免不得会心伤。指尖轻轻拂过衣服上的梅花纹路,心里就跟放了碾磨盘似的,磨得血淋淋的。
“小王爷,附近都找了一圈,没瞧见王妃的踪迹!”阿右回禀。
沈郅上车,“先去曹青州。”
“不去找姑姑了?”薄钰惊呼。
“找到又能怎样?若是真的出了事,总归要先解决问题,才能帮到娘!”沈郅进了车,“你走不走?”
“走走走,当然要走的!”薄钰赶紧爬上车。
车队徐徐往前行。
只是经过那匹死马倒伏之地时,沈郅免不得要掀开帘子往外看,孩子总归是孩子,心里到底是软得厉害。怀中抱着母亲的衣服,沈郅很是闷闷不乐。
出了山林,回归官道。
雨便停了,山头还挂了一弯彩虹,惊得薄钰很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