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问卿掉头就走。
到了门口,又下意识的回望着老父亲。
囚笼里住了多年,父亲的身子骨早就不行了,只是凭着这一口气撑着,不甘心罢了!
深吸一口气,夏问卿大步流星的离去。
问柳山庄和离王府都开始忙碌起来,这个想带,那个想拿,最后春秀干脆拎着刀,把自个塞进了车辇,沈郅走哪她就去哪,总归不能放任孩子一个人。
“春秀姑姑......”薄钰挠挠头,“您这一进来,我们都不好坐了!”
“那我不管,大不了你两蹲车顶去,反正我得跟着,否则我没法跟沈大夫交代!”春秀可不管这些,反正她没读过什么书,就只会这套耍无赖的伎俩。
沈郅皱眉,“那再来一辆马车罢了!”
薄钰点头,“我可不想被挤死!”
“其实你可以不去的。”春秀从车内探出头来,“就你这小身板,去了也是拖后腿,反正屁用没有,只会叽叽喳喳的说屁话!”
薄钰眉心突突的跳,“是我第一个赞成沈郅去曹青州的,为什么我不能去?!我要去,不然我就拆了车轱辘,谁都别想去!”
“小子,真阴险!”春秀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