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别人从师,都是找的当今贤士,他倒好,找的是江湖术士。好在先帝压根不管他,你横也好竖也好,先帝压根不搭理,所以他是唯一一个,连先太子都没瞧上的皇子!”薄云崇翻个白眼。
先太子都没瞧上?
“皇伯伯,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薄钰不解,“什么叫,连先太子都没瞧上?”
“就是说,先太子当年篡位的时候,把他们这几个兄弟都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唯有这个五皇子,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先太子压根不把人放在眼里。”步棠撇撇嘴,“不过也是,人家成日念叨着要成佛成仙的,哪顾得上这人间帝王位?”
“先太子能理才怪!”薄云崇摇摇头,“你们都不知道,他那院子,一进去就云生雾绕的,进门就一碗符水让你喝,喝完还得跨火盆,弄得就跟要成仙似的,先太子瞧着他那副神叨叨的模样,恨不能一脚过去,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大军包围了皇宫,他这厢还在院子里作法......”
这种人,能登上皇位才怪!
自然,也就入不得先太子的眼睛。
“也就是说,当年那场乱子,唯有他保全了自身,压根没受任何的波及?”沈郅道。
薄云崇点头,“没错!大家都你死我活的,就他一个人逍遥自在的,最后老四死了,朕登基为帝,老二成了执政的离王殿下,他就离开了皇宫,跟他那劳什子的师父,远啊远,飘啊飘的,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师父?”沈郅提了一口气,“什么师父?哪儿来的师父?五叔的师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