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夏礼安用拄杖戳着那人,“给我安安生生在这里待着,不要惹出什么幺蛾子,回头有什么事再来找你!还有,不许轻易对外人吐露那位贵人的事情,免得给自己招惹灾祸,知道吗?”
男人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出了天牢,薄钰瞧着外头的天色,挠了挠头,“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就记得风景,没记得路,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着急,反正都到了这一步。”沈郅搀着夏礼安上了车。
饶是到了车上,薄钰亦是托腮发愣。
“不管是谁,对于小时候的事,多少都是模糊的,除非你忽然触景伤情,或者看到了什么类似的场景,否则很难想起来什么。”夏礼安宽慰,“钰儿,你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这事儿不怪你!想不起来也没事,咱还有其他的法子。”
若是将孩子逼坏了,那可怎么好?
说来说去,人......才是最重要的。
待回到了问柳山庄,一老两小,坐在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