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沈郅深吸一口气。
目送洛南琛离去的背影,沈郅朝着反方向走去。
之前关押着他的是一栋林中旧宅,不大,应该不是那些人的久留之地,只是偶尔作为落脚点之用。因为一些用不着的房间里,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只有常来常往的几间屋子,才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院子里的杂草刚刚冒出来,长度还不到脚踝。
“近期应该在这里落脚一阵子了。”沈郅瞧着地上的杂草,“什么都没发现吗?”
“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阿右回答。
沈郅走进花厅,“此前我就是在这儿,见到了那位大人!”
这位大人,到底是谁呢?
他之前猜测,这位大人背后之人,是四叔。
当然,这四叔是名义上的四叔。
在真正意义上,薄云郁是薄钰的亲爹,沈郅应该尊一声舅舅。
奈何这是皇室秘辛,有些东西是不允许揭开的,所以沈郅只能当薄云郁是四叔。怕是连爹都没想到,这四叔不只是心思沉,用他自己的命,算计了爹和娘七年,差点误了终生。
“这幅画是什么东西?”沈郅问。
花厅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瞧着只是普通的山水秀丽之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