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
薄钰愣了愣,好似想起了什么,“是!舅舅,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似乎跟我爹说过,你最近觉得有人跟着你,是吗?”夏问卿眉心微蹙。
薄钰骇然,双眼瞪大,“舅舅......”
“别担心,郅儿这人有勇有谋,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估计这会......”
“在引蛇出洞?”薄钰打断他的话,“沈郅穿了我的衣裳,还让我学他走路,其实就是让我避开,然后他装成我,把人引出来?可他是离王啊,怎么可以这样任性?”
关毓青轻叹,“因为沈郅重情义,离王的身份只是一把刀,用来保护身边的人。在他心里,这里每个人对他来说,都很重要!”
“此事先别告诉父亲,免得他老人家着急上火!”夏问卿冷着脸,“毓青,你进宫去找太后,让太后跟皇帝好生斟酌一番,该做的准备都该做起来,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还有,不要惊动皇后,皇后娘娘那性子,能把整个东都城都给拆了!”
关毓青连连点头,“我这就去!”
“郅儿......郅儿若是有什么闪失,我春秀还有什么脸去见沈大夫?郅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我......”春秀捂着脸,蹲在街角闷闷的哭。
“这孩子......”夏问卿眼眶微红。
真是应了爹的那句话:慧极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