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侯夫人揪着孙道贤的耳朵,一脚将儿子踹翻在院子里,双手叉腰的冲着回廊里的人喊,“人我给搁这儿了,你们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娘!我是你亲儿子!娘......”孙道贤一张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可见宁侯夫人也没对他客气。
没出息的东西,瘫坐在地,哭得比杀猪声还要刺耳。
“嚎什么?”春秀怒喝,“你这王八羔子,姑奶奶原先以为你最多是闹点脾气,耍耍你公子哥的性子,谁知道你生了黑心肝,跟钟瑶那个死女人搅合在一起,给我们下套,差点害死我们这么多人,老娘恨不能劈了你!”
沈郅快速抱住春秀的胳膊,“姑姑,杀人要偿命,咱不能冲动!”
旁人是拦不住春秀的,也就是沈郅,还能劝着点。
“是他害人在先,我岂能放过他!”春秀咬着牙,“郅儿,你闪一边去,免得姑姑刮着你!”
“姑姑,他害人是不对,可侯爷夫人深明大义,都把人送来赔罪了,咱、咱也没伤着,是不是可以好好商量?咱有话好好说不是?”沈郅生怕春秀真的拿刀卸了孙道贤。
孙道贤再不济,那也是宁侯府的世子,若然有罪也该是朝廷来处置,断然不能伤在春秀手中。且不管前因如何,追究起来,终究是春秀吃亏。
“我没话说!”春秀作势要掰开沈郅。
薄钰慌忙将包子递上,“姑姑,先吃个包子垫垫肚子,不然没力气动手!”
春秀皱眉,一大一小就这么对视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