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斗篷,遮住脸,再撑着伞。
白日里这样在宫里行走很是怪异,可沈郅和薄钰是谁?离王府的两位小公子,既受离王府两位小公子搀扶,必定是了不得的人物,是以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娘,嫁给了离王?”夏礼安轻叹。
“外祖父知道我娘......其实不是......”沈郅有些犹豫。
马车里就祖孙三人,倒也安静。
“其实方才,有些话我不敢说,毕竟太后是个外人,我终是担心......”夏礼安左边拥着沈郅,右边拥着薄钰,两个孩子伏在他的膝上,这样的天伦之乐,他此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外祖父放心,很快就能见到娘了,有些事您可以同娘说。”沈郅也不着急,“娘其实想找韩不宿,是为了她身体里的东西。”
打着褶子的手,猛的一滞,夏礼安面色骇然,“你娘怎么了?”
“娘想把东西取出来,可是......她无能为力。”沈郅说。
夏礼安皱眉,“韩不宿明明说过,凤蛊不能离体太久,而曦儿的身子正适合养着凤蛊,并且极为适应。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允许......”
沈郅抬头,“她为什么不拿走呢?放她自己身上。”